【三山/双狐】《眼》续2

*爷爷暗堕混入本丸设定

*百粉点梗文


00

在本丸,部队的分工很明确:第一二部队负责战斗,第三四部队负责远征;而负责战斗部队的两位队长,很出人意料的是两把打刀——而且这两把打刀都是很不擅长与人交流的类型。

 

本丸的其他刀剑对此却毫无异议。虽然太刀和大太刀在力量上也许更胜一筹,且在交流问题上也许会更好解决。但这两把打刀却有着能让所有队员认可的实力和战场上冷静的判断。所以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另一件事——总队长兼第一部队队长的山姥切国広和第二部队队长鸣狐是朋友。

 

因此,最近的一期一振总是很高兴。粟田口家的小叔叔在辈分上高了一辈,导致和兄弟们总有点隔阂。这样的鸣狐,总算是交到了朋友。

 

然而鸣狐却没办法做到完全放松的开心……不……或者说自己狐狸的部分所拥有的野性直觉总是让自己受惊和防备的意识占了上风。

 

总是在自己和山姥切相处时找来的那个男人——三日月宗近的眼中,总有什么让自己害怕。

 

【                                  】

 

同伴眼中的东西,鸣狐确认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么那到底是……

 

 

01

这也许是鸣狐的错觉,第二部队最近遇到的敌人,似乎总是在微妙的配合着围攻自己,导致的结果就是鸣狐成了最近手入室的常客。

 

敌人的配合很精妙,别说是其他队员,就算是自己,也是在频繁的受伤后才渐渐发现的。

 

——暗堕的刀剑没有理智。

 

这是被审神者告知,又在之后的无数次战斗中验证过的事实。然而配合可不是只凭本能就能办到的事。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没有倾诉的对象,小狐狸显然并不是一个好对象,反而会平添它的烦恼;山姥切是个好对象,然而他还身兼总队长,日常事物已经够多,只是自己微不足道的困惑,鸣狐判断还没到需要麻烦挚友的程度。

 

……………………

 

…………

 

……

 

“唔————!”

 

“鸣狐?鸣狐你没事吗?!!”

 

——也许自己该早点说出自己的困惑。

 

鸣狐在中伤的同时这么想着。耳边传来小狐狸着急的声音,鸣狐却没有安慰自己的代言者的从容。

 

——这个家伙,很强!

 

眼前这把暗堕的太刀,从最开始就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力。这或许该感谢自己狐狸部分野性的直觉,自己带领的第二部队踏上战场的瞬间,吹来的风立刻让自己浑身紧绷——只有自己能感受到、针对自己的杀意。

 

所以在其他队员都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战斗时,敌阵中出现的那把太刀的异常只有鸣狐知道。只从外观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和其他暗堕的太刀们一样,庞大的身躯,高举的武器,混沌的双瞳只有疯狂的红光在闪烁。

 

然而太过冷静。

 

极致的疯狂被极端的冷静压制着,可怕的兽性被禁锢在理性的牢笼里。鸣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交战前对方看来的那一眼让自己感到不知道在哪里感受过的熟悉的颤栗。

 

作为队长,鸣狐不能因为毫无根据的直觉改变作战计划,按照预定和一把敌方打刀交手。无论多沉浸战斗,那可怕的目光似乎总是盯着自己,可每当鸣狐在战斗的间隙戒备的看向那把太刀,却只能看到对方和队员们交手的样子,力量也似乎和其他暗堕太刀并没有太大差别。

 

一切就发生在鸣狐稍稍放松警惕的瞬间。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陷入疯狂各自为政的暗堕刀剑们,以精妙的配合将众人与鸣狐分开,很自然的让那把暗堕太刀离鸣狐越来越近。太刀正在和烛台切交手,却在瞬间格挡开烛台切的刀,一脚将对方踹出早已准备好的包围网,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砍向放松警惕的鸣狐。

 

虽然放松了警惕,野性的直觉和狐狸的耳朵让鸣狐察觉到了身后的危机。丝毫不顾交战中的敌打刀,直接转身接下了太刀的攻击。双手握紧刀柄,用全身的力量接下的攻击,依然无法阻止对方的攻势。太刀的攻势直接将鸣狐手中的本体嵌入了鸣狐肩头,顺势下划。鸣狐在抵挡不住的同时,无视背后刺来的打刀向后撞去,敌打刀的武器刺穿了鸣狐的身体,太刀仍砍伤了鸣狐的腹部。

 

被分开的队友中,药研最先赶到,忠义的短刀带着对亲人被伤害的愤怒结束了敌打刀所剩不多的生命;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同时出手,准备逼退那把太刀。

 

“你这样可不太帅气!”

 

伊达政宗的左右手,对如何配合早就得心应手。合力发出的攻击有信心击退任何敌人。

 

“……啧!”

 

太刀的强度超出了想象,大俱利伽罗忍不住咋舌,伊达的两振没坚持超过三回合就败下阵来,这其中还有太刀只专注着想越过两人给鸣狐致命一击的原因。

 

“烛台切旦那!”

 

所幸药研足够冷静,趁次郎太刀和太郎太刀的大范围攻击将敌方包围网撕开一个空隙的时候,把鸣狐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大俱利伽罗还想冲向那把太刀,被烛台切阻止,拉着他和大太兄弟一起迅速撤退。

 

“鸣狐……”

 

小狐狸的声音变得很担心,其他队员说不关心鸣狐是假的,可在敌阵中像是首领一样站着的那把太刀,让他们都理解到了鸣狐之前感受的那种颤栗。

 

为什么那个暗堕的太刀能强到这个地步?

 

鸣狐能担任第二部队队长实力绝对不俗,身为打刀,在手合的时候能轻松战胜第二部队的任何一个队员,这样的队长却只能承受一击。

 

太刀的身影晃了晃,出人意料的没有进攻而是选择了开始后退。敌人们都退出了安全距离,药研立刻开始止血措施。队员们也在担心队长的同时警惕着敌人的再次进攻。

 

只有鸣狐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把太刀。敌人的身影交错,相似的太刀还有几振,一片混乱中,太刀的嗤笑声却清晰的传入鸣狐的野兽的耳中。

 

【你捡了一条命了呢。】

 

谁也没有听到,也许这句话只是鸣狐自己的错觉,伤口附上了太刀浑浊的灵力,思维也开始变得不清晰。

 

“鸣狐叔叔!”

 

“队长……”

 

…………………………

 

鸣狐的视野开始模糊,一直不敢移开的视野,捕捉的到太刀在层层叠叠的敌人后,像雾一样消失的瞬间。

 

 

02

 

“…”

 

“……日月…”

 

“三日月——!”

 

三日月猛地睁开眼睛,意外的看到金发青年不满的表情。

 

“喂——”

 

回过神来,三日月才发现自己的食指按在了青年蹙起的眉间。三日月带着温柔和还没睡醒的迷糊笑着,轻轻的揉开了青年的眉间。

 

“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睡梦中听到了好听的声音醒来,却看到了比梦更让人着迷的对象和更美好的场景,我是不是还在梦中没有醒来呢?国広。”

 

三日月记得自己是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睡着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睡在了总队长山姥切国広——也就是自己的恋人的腿上,的确是做梦也没想到的场景。

 

山姥切拍下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白布覆盖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然而四周却散发着放松的气息。

 

“嗯,我记得我是靠着柱子睡着的。现在这个……”

 

三日月看起来清醒了过来,将自己躺在山姥切大腿上的头又向内侧挪了挪,笑得很灿烂。

 

“就是现世所说的“膝枕”的东西吧?国広也想和我亲密点吗?哎呀真让人高兴啊。”

 

“……只是看你靠着柱子睡的比较难受罢了,别多想。还有快点起来,到内番的时间了。”

 

“唔……一想到要离开如此令人舒适的地方而要去内番,总感觉稍稍有些不解风情啊。哈哈哈,国広的膝枕还真令人心情愉悦啊,刚才居然睡着了感觉损失挺大的,让我再躺上一会吧……”

 

三日月的话音还没落下,山姥切已经毫不犹豫的起身。

 

“别再耍嘴皮子了,快点去干活!”

 

然后就听到了三日月的头和地板的亲密接触传来了吓人的一声巨响。

 

这让高机动值已经转身走出几步的山姥切立刻回头。三日月眯起的眼睛瞧了瞧山姥切耳尖还没消散的红,开始做出一副很痛的样子。

 

“三日月……你没事吧?”

 

山姥切担心的上前询问,毕竟算是自己的原因,如果伤到了天下五剑,而且三日月和自己……

 

“唔……就算是我也会稍稍有些寂寞啊,恋人原来这么抗拒自己啊。”

 

没错,三日月宗近和山姥切国広已经是本丸众所周知的一对恋人。

 

山姥切关切的查看了三日月被撞击的地方,然后在看到对方高兴的眼睛同时将所有关心的话咽了下去——虽然本来大概也说不出来。站起,转身,带着怒气准备走开。

 

——哈哈哈,果然暴露了啊。

 

三日月也立刻起身,跟在山姥切后面笑着道歉。自己的恋人在和自己相关的某些事上相当的敏锐啊。

 

“国広啊,抱歉抱歉~你那是在关心我吗?我很开心哦。国広担心我的样子太少见了一不注意就……”

 

沉默的埋头向前走的总队长和笑着对对方说着什么的天下五剑,还有不自觉牵在一起的两人,成了本丸日常的一个风景,谁也不会去打扰。

 

 

 

 

 

路过本丸大门口时,传来的喧闹声让山姥切停下了脚步。

 

粟田口的短刀们从本丸的四周跑向门口,迎接的一期一振担忧的看着怀中的谁。

 

“鸣狐叔叔……”

 

“小叔叔怎么了?”

 

“唔……怎么办?小叔叔身上,血……好多……”

 

“五虎退你别哭,我已经帮小叔叔做过止血处理了,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到底是怎么回事,鸣狐叔叔怎么会……”

 

“一期哥,我等会儿再告诉你,我们在敌阵遇到了一把可怕的太刀……”

 

 

 

第二部队的队员们身上都沾着血迹,血迹最多的是失去意识的队长鸣狐。明显到了重伤的地步。

 

山姥切的手不受控制的紧了紧,担心的看着一期一振怀中沾血的银发,又顾虑着粟田口的刀剑们忍住脚步。

 

三日月不满的皱了皱眉,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情况,明明总算是成为了恋人,执着的对象眼中却开始出现别人的身影——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都让人难以忍受。

 

焦躁开始出现,三日月内部属于“那边”的灵力开始有些不稳……

 

“唔…………!”

 

“鸣狐?!”

 

鸣狐身边的小狐狸发出了惊喜的声音,失去意识的银发少年渐渐挣开了眼睛。

 

一片沉寂的黑暗中,鸣狐从伤口处突然感到了一阵烧灼的疼痛,战场上遇到的那把太刀可怕的灵力传了进来,意识的深处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令人安心的本丸,却在感到那股灵力的瞬间重新紧绷了内心的弦。

 

——难道那把太刀为了杀掉自己追到了本丸?

 

鸣狐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粟田口派的大家担心的脸。小狐狸跳了过来,舔了舔鸣狐的眼角,安心一样的用头蹭着自己。

 

“鸣狐,太好了。吾好担心你啊。”

 

安抚了小狐狸,鸣狐在人群后看到了朋友山姥切。目光对上了,鸣狐向山姥切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回到了本丸,在手入室只要没有断刀就都能复原。

 

山姥切松了口气,牵着三日月的手总算是松了松,接着再次握紧准备将对方拉走,却发现三日月似乎有些走神。

 

“喂!三日月,你在想什么?”

 

听到山姥切的问话,三日月总算回过神来,好脾气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刚才我睡在走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差点就得到最近想要的东西,就被国広叫醒了,哈哈哈,有些可惜啊。”

 

“那还真对不起了。”

 

“不不。比起那个微不足道的东西还是国広你比较重要。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没得到,还不如早点醒来我能多点时间享受国広的膝……枕……”

 

“啪——!”

 

“好痛————”

 

山姥切本来在认真的听着三日月说话,也知道这家伙的自我中心没期待他会担心鸣狐什么的,只是没想到怎么听着听着也越来越不正经了。听到最后直接一个手掌拍到了刚才三日月撞到的后脑勺。

 

“认真听你说这么多我真是个笨蛋!快点去专心干活!!”

 

三日月捂着被拍的发痛的后脑勺,另一只牵着的手还是不愿意放开,笑的很开心。

 

“了解了解~”

 

——虽然有些时候很敏锐,但国広在最重要的地方比较迟钝真是太好了。

 

三日月这么想着。

 

 

 

 

03

 

【…………杀……】

 

【你……命……】

 

【杀,我想要的就是你的命】

 

“——————!!!”

 

鸣狐猛地睁开眼,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四周和刚才的梦里一样是一片黑暗,却没有那把可怕的太刀存在。夜晚寂静的手入室,只有鸣狐粗重的踹息声在回响。鸣狐坐起身,双腿屈起头靠着膝盖平复着呼吸。

 

谁也不在,小狐狸也被带到别处疗伤了。明明是令人寂寞和恐惧的场景,却仅仅因没有那把太刀的存在而令人安心。

 

那股明确的杀意。鸣狐不知道那把太刀为何那样执着的想要自己的性命。

 

呼吸渐渐平复……

 

【呵……】

 

转瞬即逝的声音被鸣狐野兽的耳朵捕捉的。那熟悉的,在战场上听过,直接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

 

神经瞬间紧绷,身体进入备战状态,然而被太刀砍伤的伤口开始剧烈的发痛。伤口上本该被祛除干净的浑浊灵力激荡起来,入侵鸣狐的大脑,让思维变得混乱,只有对对方的恐惧十分清晰。

 

鸣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声嗤笑似乎是在脑海中响起,又像是在门外。四周全是那个可怕的气息,只有自己所在的这一方天地是安全的。

 

——谁……来……

 

鸣狐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本丸的同伴、粟田口的大家,还是山姥切?自己永远只有一人,是介于人与狐,短刀与打刀之间的存在,两边都是又两边都不是。无论大家多么亲切的接受自己,自己却总能感受到与他们不同的那部分。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想致自己于死地的敌人,鸣狐绝不会怕成那样。作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先期打刀、粟田口家的家长、第二部队的队长是绝不会因敌人的强大而恐惧。

 

对,鸣狐惧怕的,是自己的内心。

 

太刀的灵力唤醒了鸣狐的寂寞、悲伤、独自承受一切的恐惧,并将之无限放大。

 

弦就这样紧绷着,然后断了。

 

鸣狐不清楚自己被什么感情支配着,只是想不顾一切的找一个安心的场所,无视阵阵作痛的伤口,向着太刀气息薄弱的地方撞开门向外跑去。

 

——有……谁……

 

狐狸的眼睛在夜晚也能看的清晰,跑出手入室的瞬间鸣狐的视野并没有捕捉的脑海中那个太刀的身影。鸣狐仍不敢有任何停留,因为背后又传来那个气息在不停的追赶。

 

夜晚的本丸看起来和白天不太一样,萤火虫将普通的景色点缀出了不同的风彩。鸣狐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视野在黑暗中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个红色的火光,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冲向了那个房间,紧紧的将门锁上。

 

视野开始清晰,鸣狐认出了这里是锻造室。外面的可怕气息居然停止了追击,在门外徘徊。锻造的炉火光在照亮周围的同时,漏出的灵力让鸣狐感到了莫明安心。

 

“嗤——————!”

 

鸣狐稍稍走进了火光照耀的范围,锻造台发出了最后经冷却水的声音——锻造完成。升腾的水蒸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虽然个头很大但我叫小狐丸……哎呀……”

 

高大的身躯,明黄的和服,银色的长发。

 

“谁也不在啊,不……”

 

野兽的獠牙,狐狸的耳朵,鲜红的双瞳向下直接与鸣狐金色的双瞳相撞。

 

“原来这里还有一只小狐狸在啊。”

 

——狐狸

 

介于人与狐之间的存在,狐狸的眷属。

 

身体先意识一步,鸣狐在自称小狐丸的男人吃惊的吸气中扑进了对方的怀中,牢牢的抱住。

 

“……狐狸”

 

久未开口的鸣狐,声音带着不熟悉发声的生涩,确实是相当动听的音色,其中满是欣慰和高兴。

 

所以不需要解释,小狐丸就明白了,毕竟这也是上千年来自己头一次遇到同为狐狸的眷属。野性在欢呼,狐狸的那部分在共鸣。

 

小狐丸揉了揉鸣狐短短的银发,柔和的灵力包裹着鸣狐。鸣狐感到似乎自己被太刀砍伤的伤口不痛了,那扰乱自己的思维,唤起自己恐惧的灵力也渐渐从体内消失。

 

“请告诉我,同为狐狸的眷属,你的名字是什么?”

 

“鸣……狐……”

 

高大的狐狸,让人安心的存在。

 

——是位十分温柔的大人啊。

 

在这个安心的怀抱里,似乎连门外那个可怕的气息,也渐渐消失了…………

 

 

 

 

04

 

“现在想来——”

 

鸣狐在和小狐丸做马当番的间隙,回忆起了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异常的原因。不远处能看到三日月和山姥切一言不发却自成一个二人世界的做着畑当番。让不被马喜欢却被稻荷神明喜爱的小狐丸和鸣狐做马当番,让不会使用农具却被马喜爱的三日月做畑当番,也算得上是审神者的恶趣味。

 

“真的在小狐丸出现后,就再也没见过那把太刀,也再没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息。”

 

小狐丸吻了吻鸣狐的额头

 

“那么也可以说,如果没有那位太刀,鸣就不会在初见的时候那样热情了。”

 

坏事换个角度就变成了好事。的确如果不是那样也许鸣狐和小狐丸就不会成为恋人关系——或者说不会这么快成为恋人。毕竟初见时感到的剧烈情感起伏是二人互相吸引的重要原因。

 

看着不远处结束畑当番的山姥切拉着三日月靠近,小狐丸从自家兄长的眼中读出了什么明确的信息。直接将鸣狐用公主抱抱起,向诧异的山姥切眨了眨眼睛。

 

“失礼了国広殿,请允许我和鸣稍稍过一下二人世界。”

 

笑着亲了亲鸣狐的脸颊,制止了鸣狐的所有挣扎,向着自家兄长和兄长的恋人点头示意,然后离开。

 

小狐丸是三条宗近在稻荷神明的帮助下锻造出来的刀,同时也很明白自己的兄长,无论扭曲成什么样子,自小就熟悉的气息也总能猜出是谁。

 

不过小狐丸却什么也没提。同样出自三条宗近之手,却只有小狐丸和三日月,而不是和石切丸,被称作兄弟的确是有原因的。看起来十分的有礼亲切,实际上却不愧是那个三日月的弟弟,没有兄长那么明显却同样是自我中心。

 

——算了,我只要有鸣就好了。

 

兄长的独占欲也不是不能理解,虽然没有到那个程度自己也差不多。无论是否疯狂,兄长还是那个兄长,除了自己最在意的对象,无论是自己还是兄长,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所以——

 

在那个与鸣狐初见的夜晚,小狐丸揉着鸣狐短短的银发,用宣誓主权的姿态将对方拥入怀中,对着稍稍打开门的黑影,笑着做出口型

 

【我……的】

 

鲜红的双瞳和黑影闪着红光的双眼对视,一个理智,一个用理智压抑着疯狂,其中的执着却那样相似。

 

——那个消失的黑影,到底是不是兄长又有什么关系?

 

 

END

 

其实就想写写爷爷吃醋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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